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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小没人教他如何对别人好,他用自己的方式护着她。
这承载了他所有柔软的姑娘,背叛了他。
让他将底线一低再低。
到头来,还怪他好得太隐晦。
想到这里,景仲一时控制不住,手下用力。
画溪因为疼痛而微微蹙眉:“以前我一直将王上当做主子对待,小心翼翼伺候,不敢有半点差池。我以为王上也只是将我当臣下对待,像对待乌云珠,像虞碌大夫。我还……听到他们说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她抬头看了眼景仲,微微垂下头,才继续说:“说都统的华笙公主要进都城了。”
“故,我心生畏惧,逃了。”
“他们说,你就信。孤的话,你当耳旁风。”景仲涩声道。
画溪扯起嘴角笑了下:“王上那会儿都说了些什么呢?你说要将我做成灯笼,挂在宫檐上,让我日日陪着你。”
“我见识过公主的狠戾,也听说过你的凶名,我怕被做成灯笼。”
唇角的笑都是苦的。
景仲怔住,仔细思索着,那会儿他觉得她很有趣,稍稍一吓,眼睛瞪着,腮帮鼓着,弯弯的柳叶眉轻轻跳动。
他确实喜欢逗她。
景仲又将她的手捏痛了,他力气那么大,轻轻一捏,她就疼得不行。
画溪叹息一声,张开手臂抱住了他:“我是那么胆小懦弱的一个人,懦弱得不敢相信有人会喜欢我。那时你怎么不说呢?是怕别人笑话你喜欢一个宫女吗?我反应是那么迟钝,迟钝到离开信城才明白你对我的心。我又那么懦弱,懦弱到知道你对我的心,还总怕有朝一日你会变心。那天晚上你来找我,我才将你气走。”
景仲肩膀宽阔,细腰结实,画溪环着他的腰,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,眼圈都忍不住红了。
景仲却不动手。
房中安静得落针可闻,画溪抬起脸,道:“我明白得这么晚,你该生我的气的。”
“你惯会骗人。”景仲声音沙哑道:“我不知道你现在是真心,还是虚与委蛇。孤也懦弱,怕抱住一腔虚情假意,既可怜,又可笑。”
“王上。”画溪把脸贴在他的胸膛,轻叹:“你知道的,我骗人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。我骗人的时候会将自己藏得好好的,会装得很乖巧。”
景仲掀了掀眼皮子,看向她,问:“不走了?”
“不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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